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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草旧梦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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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心急,都给你。”远山用食指压压青螺的舌头,又摸摸她不太锋利的虎牙,指尖有点轻轻的疼,很爽。

“慢慢来。”他对青螺说,也平复着自己的喘息,提醒着胯下的坚硬。

以往和别人做爱,十几分钟半小时也就结束了。沾着青螺之后,才尝到慢慢玩的趣味,一次往往两三小时,怎么亲也不够,结束后还会回味复盘一下,有些想玩的还没玩,下次得补上。

少年时候只觉得射精最爽,只想快点射出来。现在尝到了别的甜头,总得玩够了再射,都不耽误。

青螺的嘴巴小小的,每次看她慢慢吃东西,远山都忍不住纳闷,她是怎么把自己的大鸡巴吞进去的,每次放进去都能爽到掀翻天灵盖,她的喉咙就像一个黑洞,仿佛连接着宇宙的另一端。

远山小时候有次逃课出去晒太阳,在草丛里躺着,撞见一对鸳鸯野合。他看见那个女人伏在男人的胯下,吃着男人的大鸡巴,男人呜咽着,皱着眉头,很痛苦的样子。

“她怎么吃人呢?”,年少的远山攥住身边的草,对完全不能理解的事情,感到既恐惧又兴奋。等到后来长大了,再想起草地上的男人,也会隐隐的羡慕。

他交过几任女朋友,每次做爱的时候,她们连看也不会看他的大鸡巴,只是闭着眼睛承受着,还会催他快点,有时候抱怨“怎么还不射”,“怎么又来啊”。

从小和一众男孩子们比谁尿的远,比谁鸡巴长,都是他第一,只是没一个比他短的人粗罢了。

远山对自己的大鸡巴很骄傲,他很满意自己的性器,这导致和之前女友们做爱的过程中,他有种很别扭的自尊心,他是绝不会主动提出让对方给自己口的。他可不想让他茁壮成长的大鸡巴被拒绝,被嫌弃。

情欲是很奇怪的东西,也并不是操很多人,射很多精液出来,就能被满足。它大约是心里很大很大的空洞,奇怪的是,有时候只要别人一句话,就能被满足了。

那次和青螺做爱的时候,她对他说:“我之前自慰的时候,叫你的名字,才能高潮。有天叫你的名字,喉咙忽然觉得很渴,很想很想要你的大鸡鸡,我可以吃它吗?”

“我可以吃它吗?”,某种从小时候就束缚着他的隐秘愿望,就这么解开。远山的心里舒服极了。

青螺跪坐在地上,用手握着远山温热的大鸡鸡,血管传来远山心脏的跳动,他的大鸡鸡很好闻,香喷喷的,小和尚亮晶晶的吐出液体,淡淡的咸味,青螺轻轻的舔了一下,又用力捏了一下,笑盈盈的抬头看着他:“它是谁的?”

远山的手抚摸着她的后脑,向下看去:“是你的,都是你的。”

她将他吞下,他仿佛拆开了一个巨大的烟火,大鸡鸡就撞着她柔软的舌头,滑到里面,戳着她的咽喉,她喉咙里呜咽出仿佛哭声,又好像极快活,眼睛红红的,水汪汪的溢出眼泪。

他退出来说:“不要了,你不舒服。”

青螺刚有些被填满,仿若窒息的快感,忽然又没了。她坐在地下说:“你懂个屁!老子刚开始爽。”

他也坐下搂着她:“她们都不喜欢。”话音委屈极了。

青螺握着他的大鸡鸡,掌心里一跳一跳,湿漉漉的,她不规则的揉揉又捏捏,漫不经心的,看着他,说起另一件事。

“楼梯侧面挂的那张画,你不想让我多看,我想看一会儿,你立刻催我走,当时我和你也不熟,你的地盘当然听你的。楼梯是从公共空间,转向私人空间的一个媒介。那个楼梯狭窄,从那边走过,很多人都会很小心,也会很快的走过,不会停留太久,也不会太留意侧面挂着的小画。因为你不好意思让人看那张画,又想被人看见。”

“那幅画是抽象的,是盆骨也是头颅,是白色的液体射穿身体和脑子,穿透灵魂,是精液也是脑浆,是新生也是死亡。”

青螺戳戳远山的心口,“你这里有病。”

然后把远山推到床上,伏下身体,玩弄他的蛋蛋,又捏又揉,含在嘴里咬咬,感到远山很疼又放弃了,把他的大鸡鸡吞进嘴巴里,又吐出来。双手抱着他的屁股揉捏,脸贴在他浓密的阴毛上,舔着大鸡巴上的血管说:“她们不喜欢,是缺乏品味。多可爱的大鸡鸡啊。”

说罢又用下巴蹭蹭,开始又舔又吸的,远山再无顾忌,难以自持的呻吟起来,给了青螺一种错觉——她于此事是个好手!!!

实际上,青螺只是空有好奇和热情,并没有什么技巧,那不太锋利的虎牙已经几次都让远山痛的抽气,生出鸡巴是不是被她咬掉了的错觉,心底又涌上了一种舍命陪君子的豪情,“疼就疼吧,她玩得开心就好。”

硕大的性器在口腔中实在拥挤,新鲜的快感冲刷着疼痛,远山很想大叫,别扭的自尊心又让他格外羞耻,紧闭双眼,呜咽破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挤出来,脚趾蜷缩,双膝收紧,压抑的“啊~~啊~~~”,像小孩子丢在风里的哭声。

他的手摸到旁边青螺的脚,不睁开眼睛也知道那双脚的样子,他曾经只是想着她白白嫩嫩的脚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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